绘理有些不安地搂紧了森鸥外的脖子,任她左看右看,把眼睛都看坏了,这也不是医院啊,“这好像,并不是医院……”她弱气地说。
“这本来就不是医院啊。”
森鸥外眼睛里带着笑意,“忘了和绘理说了,我辞职了,这是我另一份工作。”
他若无其事般对绘理丢下一个大炸弹。
绘理:???
等下,你换了个职业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乖孩子,不用知道太多。”森鸥外笑眯眯地,完全无视掉所有人拼命压抑的偷瞄的视线,“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
绘理:“?森还有自己的办公室吗?”别欺负她年纪小,从医生跳槽到别的行业,可能时间并不长,就拥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森鸥外笑而不语。
绘理默默地缩在他的怀中。
不知道是不是绘理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并不像一个很正经的公司。
来往见到的人,要么穿着黑西装,要么就是各种奇装异服,虽然不乏颜值很高的小哥哥小姐姐们,但总而言之,没一个正常人的感觉。就像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反派组织一样。
绘理看着监护人唇角万年不变的笑意,哪怕心中全是疑惑,但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深究比较好,所以小姑娘老老实实的,一路上比鹌鹑还鹌鹑,怂得格外自然。
等待着小公主开口的森鸥外:?
他看了眼将小脑袋埋他胸膛的绘理,心念一动,便大概知道小公主这种自欺欺人般的逃避心理。森鸥外轻笑了一声,没说话,虽然有些遗憾没能见到小公主愁眉苦脸纠结的可爱模样,但这样一副鸵鸟的模样也很可爱就是了。
绘理虽然将小脑袋死死埋着,但好奇毕竟是人类很难改变的天性,她到底忍不住悄悄用目光打量一路进来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