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他重新敲了敲门。
“呼!”雪之下一脸无奈地扶额,浑身无力地回复:“进来吧!”
“噢!”王一推开门,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又顺手关上门,这才坐到了门边的位置上。
“你是白痴吗?”突然,雪之下明显有些生气的声音传来。
刚要放下书包的王一僵住身体,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雪之下。
“呼!如果坐在门边能让你找到存在感的话,我并不勉强,但是希望在面对社团活动的时候变态王先生能认真对待,而不是像置身事外一样做个毫无一用的臭虫!”一口气说完的雪之下略感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阿……阿雪!”由比滨有些紧张地看着两人,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女人好可怕的战斗力……”比企谷也悄悄打了个冷颤。
王一沉下脸,手指用力攥了攥书包肩带,好一会才抬起头,冷冷说了一句:“抱歉!”
话落,王一起身将凳子挪到了比企谷右边,这才放下书包坐直身子。
气氛明显有些紧张了,意识到这点的比企谷连忙看向正襟危坐的材木座,开口道:“对了,你是想要拜托我们给你看一下新写的小说稿子对吧,材木座?”
“啊?吾正是这样想的哟,幡!”
“我知道了,今晚我们会给你看完的。”雪之下点头,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稿件。
“谢……谢谢!”材木座僵硬着脖子扭过头,不敢正视雪之下的眼睛,“那……那吾……我明天过来。”
话一落,材木座朝着比企谷偷偷比了个大拇指就起身僵硬着走出了侍奉部。
“想不到蹲家还有朋友呢?”由比滨眨了眨眼,一脸好奇。
“不,只是体育课勉强组过队而已。”比企谷连忙矢口否认,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