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樱:“……好像有点事。”

惠虚说:“我叫医修过来。”

唐樱:“叫我们斋的苗如先生吧。”

惠虚闭目道:“她正好在东峰,我已传音给她。”

唐樱艰难竖起大拇指,笑道:“不愧是上君,神识传音也太便捷了!”

惠虚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只药瓶,拿了颗药丸塞唐樱嘴里:“止痛。乌恪那边不好对付,我去帮忙,你在这别动,苗如很快就到。”

药效上的很快,不疼了,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疲倦。

唐樱不知道是睡还是晕,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躺在医室里。

苗如在一旁捣药,身边另一块地铺上躺着浑身是血的燕无咎。

黄昏朦胧,橘色的霞光透过窗户照进医室。

唐樱:“……好眼熟的场景。”

苗如笑了一声:“醒了?”

唐樱摸摸胸口和脖颈,苗如大概是给她换了身衣服,干净的,没有血,脖子上包了绷带,按上去麻麻地疼。

她费力坐起来,呼出口气:“醒了。燕无咎还好吗?”

苗如说:“比你好,虽说血留得多,但伤口已经都恢复了,你反而还要再过几天。”

唐樱回头看他一眼,他沾血的侧颜安静,睡得似乎恬淡安稳。

没事就好。

唐樱收回目光,转而遥望窗外山峦连绵,问道:“今天的比试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