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的外表一样,他的记忆停留在了十七八岁的时候,花泽透委婉的提及了太宰治的名字,得到的是他茫然的空白表情。
就连她都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更别提太宰治了。
每到晚上,织田就会压着她转移到另外一个地点,转移的地点没有任何的规律,纯粹是走到哪就待在哪。
今天晚上,织田带她去的地方是一家位于海边的宾馆,跟前两天比,住宿条件好了很多。
前台负责登记的人瞥了他们一眼,问道:“一间还是两间?”
“一间。”织田表情很淡定,对着前台八卦的眼神也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目的是看守这个麻烦,两间房还怎么看着?
年轻的织田比年纪大的时候胆大多了,明明之前织田还拒绝了她的同居请求,可变得年轻后的他却还主动要求一间房。
啧啧,果然是年轻。
单人间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床勉强能睡两个人。
“喂。”花泽透喊了句。
织田充耳不闻就跟聋了一样,两天的看守让织田看清了这个麻烦是多么事精儿的一个人。
水太烫了不喝,要吹凉了才入口。
食物不对胃口不吃,还要吃特定的餐厅。
床太硬了不睡,枕头不软也不睡。
……
跟他以前暗杀人来比,看守这个女人比杀十个人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