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落地,溅起的血水有几米高,血腥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这个“诅咒”到底吃了多少人。
想到这,森鸥外面上的愠怒无法抑制。他虽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还曾是一名医生,对于生死他早就见惯了,但看到“诅咒”脚下的累累白骨,还是忍不住的恼怒。
在闪·光·弹的光芒下,众人终于看清楚了诅咒的真容。
它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长着狰狞鳞片的尾巴,尾巴一甩就轻而易举地砸碎了地上的骨头。
那张脸!
杂乱的记忆再一次的袭击了花泽类的大脑。
他记得那张脸,甚至对那张脸产生了强烈的恨意。
“花泽类。”
花泽透的声音换回了他的意识,他握紧了手里微凉的手,大力的让花泽透忍不住疼痛嘶声。
他慌忙松开,有些手足无措道:“对不起。”
花泽透揉了揉手,轻声道:“没事。”
花泽类追问道:“我到底忘了什么?”
迹部注意到花泽透为难的神色,开口道:“花泽,现在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见花泽类并没有继续在追问下去,花泽透松了口气。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因为当初的那场绑架案导致花泽类受到刺激病症加重,而被花泽透的父母当机立断选择了催眠封闭那段记忆。
在选择封闭花泽类的记忆,和强迫他回忆依然在绑匪手里的花泽透的地点时,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为了花泽类,放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