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透手背在身后,朝乱步竖了个中指。
一点也没有担当的少年人!
低低的一声叹息从福泽谕吉口中发出,他俯身骨骼分明的手指在花泽透被磕到的脑袋上揉了揉。
“没事吧?”
半长的银发从他的肩头滑落,他手指的温度微凉,指腹有茧,很厚, 应该是练剑所致。带茧的手指接触柔软的皮肤,老实说并不太舒服。
花泽透脑袋贴近他的手指,即将出口的话仿佛烫嘴,在唇边停滞了很久才说出去。
“福泽大叔你别生气了。”她没有用轻浮的哥哥称呼他。
福泽谕吉对待她的态度从头至尾都是长辈的模样,让她体会到久违的温情。
花泽透并不想这个情感因为她的轻浮而沾上污秽。
福泽谕吉不是什么狠心的人,尤其是看着她眼泪汪汪下一秒难堪的要哭的样子。
让人心软的一塌糊涂。
“下次不可以了。”他简单地说了句,暂且算这件事翻篇。
观察情况的乱步松了口气,他快步往前走,将花泽透挤到旁边,插到了她和福泽谕吉的中间。
他低头,一幅恶作剧成功的模样气的花泽透狠狠地踩了他衣角。
福泽谕吉正在思索回到晚香堂后该把晚香堂的防御设施该打开了。
近期他大概不会接委托了,目前只要为接下来的侦探社的建立做些准备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