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连车牌号都有的车,可警方至今没有找到车主人是谁。
迹部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他烦躁地挥动网球拍。
网球不断敲击墙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他拍得一下比一下狠,网球敲击的地方出现一丝裂纹,跟蜘蛛罗网一样开始蔓延。
这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迹部再也不想体会到了。
外面雨还在下,阴沉、黑暗的天气,跟迹部的天气相契合。
被关在屋子里,没有手机不能网上冲浪。
花泽透能做的只有睡觉,或者和前来的贝尔摩德阴阳怪气的聊天。
她伸脚踢了下墙壁,她脚踢的隔壁是琴酒的房间,这里隔音不好,她脚一踢他绝对能听见。
几分钟后,门“咿呀”的被拉开。
琴酒平淡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满,“消停些。”
花泽透伸出脚,当着他的面又踢了两脚。
门嘭的一下被关上,琴酒气的有够呛。
本就睡眠浅的他,在花泽透故意的影响下根本一晚上都无法入眠,积攒的怒气越来越深,他全部转移到了让组织请来这个祖宗的男人身上。
得到潘多拉之后,他一定要用枪柄敲碎他的脑壳。
花泽透时不时地踢几脚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