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将外套直接盖了花泽透的头发上,他迎着风,任由雨滴沾湿他的发梢。
花泽透缩在外套下,将脸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亮的可以挂在天上当星子的眼睛。
她抬脚轻轻地踢了下五条悟的小腿,抱怨道:“看你这半点没用的馊主意,该湿的还是湿了。”
花泽透额前的刘海被打湿,几率贴在了脑门上,几缕翘在了外套上。
五条悟甩了甩头发,甩下的水珠沿着抛物线砸到了装着雨水的泥坑里。
他隔着外套敲了下她的脑袋,“怎么看现在都是我淋的比较惨,你还抱怨,头顶挡雨的可是我的外套。”
他扯着外套,作势要将外套收回来。花泽透双手拉着外套的边缘,坚决不把外套给他。
死道友不死贫道,花泽透理直气壮道:“你都湿那么多了,再湿一点也无所谓了。”
她瞥了他一眼,非常快速地说了句,“作为男朋友不能这么没有责任。”
说的太快,让五条悟差点没有听清。
路程还有一小半,再往前不远就到花泽透家了。
他心情很好地哼着歌,没有歌词只是不成曲的调,不好听但是他声音干净倒也没有多难听。
沾着雨水的外套表面潮湿,花泽透穿着短裙,雨水汇聚在大腿上,顺着一路往下留到了鞋中。
花泽透往五条悟那里靠了靠,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就是你让司机停在山脚下说要浪漫的逛马路,所以现在我们才会被雨淋的如此狼狈。”
五条悟反问道:“不浪漫吗?”
“没看出哪里浪漫,只发现了行走在马路上的两个落汤鸡。”
五条悟察觉到了她细微的抖动和牙齿上下碰到的磕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