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不良闻言翻了个身子，用一种含糊不清的声音说着:“爹爹你们干嘛去？”

萧然看着床上这只猪仔愣了几秒，刚想回应一句，谁知这时化不良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抽了抽嘴角，抱着穿好衣服的言要走了出去。

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给她打好洗脸水，小孩干什么都墨迹，萧然干脆自己上手。

泉水有些冰凉，萧然将手伸进盆中，三秒后水温上升到了适宜的温度。

“头发撩开。”萧然说着。

言要趴在萧然大腿上，两只白皙小巧的脚丫在后面高高翘起。

“脚翘这么高干嘛？”萧然问道。

“地凉。”

她撩开自己的头发，萧然直接右手捧起温水，往这丫头的脸上一泼，然后手掌覆盖在脸上，左转一圈，右转一圈，动作粗鲁，但力度还算温柔。

言要嘴里咕哝几声，并没有发出什么不满。

洗完脸后，萧然扭头拿起一根牙刷粘上牙粉，递给了女儿。

“自己刷，我去给你拿鞋子。”

杂七杂八的事情花了得有十几分钟，萧然最后直接给言要扎了个马尾，省的麻烦。

临走时他又进屋看了眼化不良，给他盖好被子后，这才出发。

“也不知道你大娘记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儿子在这。”萧然吐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