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在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对视着,一明澈如同绵延数里的琉璃之境,一幽深好似遥不可测的渊冥,她们瞪视着对方,空气中似乎响起了滋滋的电流声,像是马上要达到燃点将要爆炸。
蓦地,宋玉诚一扑,将坐着的刁书真按倒在柔软的被子上。她压在对方的小腿上,免得身下人老是乱蹬乱踹,然而还是有一些没什么力度的小爪子印撩到了她胸口,她于是花了一只手扣紧了对方纤细的手腕子,将它们并在一起攥紧。
“最伟大的是什么?”宋玉诚俯下身去,口吻中含了一丝威胁。
“当然是伟大的精神!”刁书真输人不输阵,死鸭子嘴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
她还没硬气几秒,宋玉诚从她的睡衣袍下摆伸了进去,捏上了她腰间的痒痒肉。刁书真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猛地挣动了一下,力度之大甚至差点挣脱了宋玉诚翻到墙底下去。
刁书真笑得满面潮红,小腹肌肉一抽一抽的,眼泪水都出来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讨饶,可是宋玉诚不肯放过她的痒痒肉,非要逼出她想要的那几个字不可。刁书真算是明白,为何古代会把用羽毛挠犯人的脚底诱使其发笑,当成是一种逼供的手段了。
就在刁书真快受不住的时候,她似乎听见了床板嘎吱嘎吱将要断裂的声音。宋玉诚面色一变,将她拖起来往相邻的床铺上一扔,接着——
床板发出了一声咔嚓的不详响声,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一般,从中间拦腰断开,直直地朝着下方的桌子上坠去,将下面的桌子砸了个窟窿。宋玉诚早有所料,一个轻巧的后空翻,在床板砸穿桌子之前稳稳地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衣角连半点灰尘都不曾沾到。
刁书真吹了个口哨,兴奋地鼓起掌来。宋玉诚看了看像个刚刚拿到游乐场门票小孩似的刁书真,轻轻叹了口气,默默拨通了寝室维修的电话。
维修工人进来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像是难以相信会出现这么惨烈的场景。一米八的硬板床铺从中央拦腰折断,参差不齐的碎木边缘昭示着这块板子生前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无辜的桌面破了个大口子,
灰尘簌簌而落,下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压到的书,白色的被子滚落到一边。
“你们这是进行了几人运动啊!”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嗫嚅了几下,感慨万千道。
作者有话要说:本案唯一受害人:床
*[1]纪述茂,贾谊诚.恋尸癖(附一例报告)[J].上海精神医学,1986(04):204-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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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