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隐这般七八天还不出关的,着实少见。
瞧着周敦恒在石室门前走来走去,余关山道:“你不要在我眼前来回的窜。”
周敦恒哼笑一声,“那你也别扣你剑鞘上的穗了,听着吵!”
正当这时,一股紊乱的灵息忽然从石室中蔓延开来,哪怕在外头的人也感觉到了。
三人面色顿时剧变。
按理说陈隐应该已经度过了最艰险的时刻,正是肉身和识海都淬炼完毕,一鼓作气破境的时刻。
可是显然她遇到了什么问题。
闭关室中,双眸紧闭的陈隐额间都是细密的汗水,她神情并不轻松,眉头死死皱着。
识海之内,已经变成一股强劲灵液的灵气气势汹汹地冲入了穹顶,只等一鼓作气冲破屏障。
可是当那洪流狠狠冲像屏障之时,一股尖锐无比的疼痛如针扎一般狠狠刺入陈隐的脑髓。
剧痛差点让疲惫不堪的她彻底失控。
怎么会这样?
预料之中的破境并没有到来,陈隐心里有些慌了。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神识细细地打量一番,发现并不是自己的转化出了问题,而是屏障有异样。
只见那本该被一举冲破的屏障之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记,像是一种诡异的符号,正死死地粘合着屏障。
就是因为这道诡异的咒文,才让她无法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