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满怀杀意的一剑，并未杀死黑狐。

而是洞穿了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李自在的心脏。

“三三弟”颤抖着嘴唇，王权霸业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转而将视线投注到了另一边。

却见在不远处的邓七岳，已经是浑身插满了飞刀，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气力趴在地上。

重伤之躯下，双眼还死死的盯着黑狐。

那眼里透露出来的不甘和怨恨，极为强烈。

“霸业走”剑锋已经穿心而过，李自在断然不存在还能活下去的可能性。

黑气收敛，黑狐不再控制李自在，而是让他恢复了自己的神智。

看着自己的死亡，看着自己被王权霸业杀死的结局，这份绝望，双方共同的绝望，应该会让人觉得值得一品吧。

恢复了自己神智的李自在显然也知道被控制的那段时间里，他做了些什么。

不过一开口，他并非怪罪谁，反而是看着霸业，抬起他的手放在霸业的肩膀上。

“带着剩剩下的人走”

最后的遗言落下，李自在的生命气息彻底隐没，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倒下来，栽在了霸业的肩膀上。

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霸业的衣袍。

兄弟手足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