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碳化，随风而成无数碎屑，生命，在这瞬间消弭。

二者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湮灭。

就连他们怎么死的，在场的诸位同修们，也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头绪。

再简单不过的一指。

一抬手。

一张嘴。

就是四位长老的死亡，化作黑灰飘散的结局。

好似他们根本就不是元神境界的修士。

而是平凡普通如凡人般脆弱。

单手在后夹住刺过来的一剑，高杰转过身，看向了最后一位长老。

也是常执令，这位高杰最熟悉的长老。

“你居然居然”常执令脸色灰败，他知道，一切已成定数。

元神与还虚的差距，这不是已经明明白白的显露出来了么？

就算是他，也没有看清楚高杰到底是怎么下手杀人的。

“常执令，你后悔吗？后悔当初没有放下私心，没有查清事实，反而是一再对我逼杀。”

昔日高高在上，如今丧家之犬。

身份的对换如此之快，快到让人根本来不及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