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什么关系。
现在糊弄过去就好了。
“有位伟大的思想家鲁周树人曾经说过,最极致的痛苦,就是女人在分娩的时候。”
咳嗽了几声,高杰继续说道:“你想想你娘,身体有些虚弱是很正常的,因为天下间每个女子,都要有生孩子的那一天嘛。”
高杰眼神飘忽着。
总感觉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会被打。
但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总总之,不能让高贵想歪了。
不然的话想到一些有的没的地方,高杰再想要给他的思想掰回来,可就难了。
“是这样吗?”这方面的事情,高贵不是很懂,也从来没有人和他提起过。
他只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爹,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每次问起娘来,娘都不说。”
一个问题结束以后,新的问题很快就来了。
高贵挠了挠脑袋,不解的抬起头看着高杰。
“我以前啊,我以前就是一个打工的。嗯,给一个叫做道盟的组织打工,后来这个叫做道盟的组织,不要你爹了,就把你爹我裁员了。”高杰说的很是风轻云淡,这也就骗骗高贵这样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大体上虽然如此,可是其中的细节,高杰隐瞒了很多啊。
“那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