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脱巨鼎的男子。

带着面具的女子。

一袭青衫的男子。

盘坐在瑶池里的女子。

种种目光，帝者也好，至尊也好，全然在此。

高杰致死都想不到，他今日传道之举，究竟给自他之后的遮天的未来的时间线，带来了多么巨大的改变。

割

睁开眼睛，盘膝坐在蒲团上的身子终究还是有所明悟。

缓缓站起，抚平身上的褶皱。

拂尘化作一抹清光再现于高杰的手中。

室内的烛光依旧，飘散的不曾落开。

面前只有三个牌位，却恍惚间有三个人端坐在上面，直视着下首的高杰。

“三位道祖，弟子这便去了。”

退后几步，直到出了大门，高杰这才转过身离开。

独独留下青烟寥寥的室内，还有那一如往昔的三座牌位。

“圣皇，那究竟是”

一直等候在大门之外的姬岁仟虽然并不敢直接看向内部究竟有什么，但是焚香的味道她还是不会闻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