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说是对峙。

应该说是一个人在说，一个人在听。

而无天说的，就是当年无天还是紧那罗的时候，曾经遭遇过的事情。

众天佛界的种种，当初紧那罗一念成魔的怨恨。

这些，都是过往的昔日。

当初就在大雄宝殿得知了一个大概消息的唐三藏，终于是得到了眼前这位亲身的经历者的口述。

得以将那些岁月里，被埋藏在三万三千年前的一切看在眼中。

但正因为看到了，所以才会觉得震撼。

所以才会在这瞬间，对于自己心中所认为的佛，有着独属于其他人的理解。

就像是无天和高杰说的那样。

唐三藏和佛界的其他众天佛圣们，是不一样的。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也见见三藏。”

将属于紧那罗的过往说完之后，无天背着双手继而说道：“你是第一个还知道这件事的人，而三藏，是第二个。”

高杰从不远处缓缓走来，进入到了唐三藏的视线中。

看到高杰的身影，唐三藏略微一怔，这才宣读了一声佛号：“见过尊者。”

能够被观音菩萨称之为尊者的存在，唐三藏自然也可以这样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