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动山摇之中，列阵整齐的大军顿时溃散，哭嚎声，怒吼声，还有恐惧的呐喊声响彻在天地之间。

“只保朝歌，却不曾保护那些猴子？”

黑龙龙首咬住混元剑的剑锋，

高杰构建出太极图的屏障放在面前，将天那逸散着神力的手阻挡在外。

而他们的背景处，就是黝黑的，周遭空间还有数之不尽的裂痕的空间壁垒。

那时不时掉落下来的一些空间残片，宛若最锋利的暗器，跌落的过程中往往会在空间上切开一条全新的裂痕出来。

“历史大势，天命所归，如果按照历史进程来说，我的确不能改变，但，这又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世界。”如果是正统的历史世界，高杰或许还会有所犹豫。

因为那样的话，大商被西周灭亡，就是很简单的历史进程问题。

纣王无道，凤鸣岐山，不外如是。

但这个世界显然并不是这样，而且高杰也相信，西周如果真的取代了商的话，也许会在短时间内仍旧侍奉神明。

但或许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同样也举起这反叛的大旗。

或许会，或许不会。

但无论是那一种，都与现在无关。

“这种说辞，照见未来的过程，你的眼中所看到的，原来是这样的风景。”高杰说着一些其他人听不懂的话，但天却不一样，他听的分明。

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历史。

是十万年前留存至今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