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眼泪又咸又涩,光看,庄申都觉得苦涩难耐。
这是她念念不忘六年的人。
是她放在心尖珍爱的人。
是无论说什么,她都愿意相信的人。连白慈一直说小芷是她的孩子,她也信了。
那些甜言蜜语,温柔知心,那些欢愉激情,山盟海誓,此刻看来是多么可笑。
她曾为了和白慈再见雀跃不已,为了和白慈在一起感谢上苍。
她也曾觉得如果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此生无憾。
庄申闭上眼又睁开,像是为了最后的确认,让自己死心。
她问:“当年警察找我问话是因为你?”
白慈说:“我不知道。”生怕庄申不信,她强调,“真的不知道。”
庄申笑,“我信。”
笑容寡淡如冬日枝头残雪,风一吹就散了。
“你让阿拉丁截下我,来回问警察的问话,是因为担心和海塞姆有关?”
白慈不敢否认,微微点头。
“问完之后把我关起来,是因为阿拉丁想教训我?”
阿拉丁翻个白眼,没有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