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把球从楼梯旁扔下,木球从楼上重重掉到地面,在地面上发出一连串球类在地上弹跳时的声音。

扔这个角度,一方面是怕扔到楼梯上的安托万,一方面是想把球扔到大厅后,用球类撞击地面的声音来吸引它移动。

可惜这招这次没有用了,安托万不再是昨天那个可以轻易被大动静吸引的兽类,它望着安娜动也不动。

安娜对它像对个傻子,但现在她一个人又是劝说又是送礼物的行为,才显得她像个傻子。

“陪我。”它阴沉沉地说道。

安娜不愿意被它的话带着走,表情也瞬间阴冷起来,说道:“和你说了一遍又一遍,我还诚心哄你,既然你不想用心听懂,那我们暂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是要驯服它,才不是当它的奴隶,不可能无要求一直顺着它。

它这家伙成熟了,聪明一点了,结果却还没有刚复生时候的乖巧了,越来越会脾气大,她一定要给它吃个教训。

这样想着,安娜就真的都没有理它,晚餐时候才给它喂一点食物和水,开口也只是问它:“你想清楚没有?”

她打算安托万如果还不想清楚的话,她就继续看看要不要继续冷着它,结果它果然不懂,于是就真的冷着了。

这样连续两天过去,她的月经都结束了。这月经来势汹汹,去也快速利落。

一场波折过去,然而安托万还是没有想清楚。可见它的大脑是多么的贫瘠,居然完全不知道转弯,也不知道如何讨她欢心,哪怕是敷衍地服从她一下也行,可它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