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得等政哥哥的宝具放完……”
我揉了揉黑狐狸的毛绒脑袋,他伸爪把我的手扒拉了下来,谴责地“嗷”了一声。
“啊,对不起。”
我想起来这家伙可能是某个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对了,政哥哥要放宝具了!
我把你抱起来看看吧?”
黑狐狸没拒绝,我小心地避开他被击中的伤腿把他单手抱了起来,紧接着我又揽过竖着耳朵始终警戒的银狼:
“你也来!”
银狼突然被抱起来,慌得开始拼命扫尾巴,僵硬的狼尾巴噗哒噗哒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的。
我看着这似曾相识的颜色,试探性地问:
“社长?”
福泽谕吉:
“……
呜。”
还没等我俩认亲完毕,林间的光芒就已经压倒了一切。
从那神话一般的天光雾影中现身的,是茫茫的、茫茫的人海与战车。
仿佛兵马俑活了过来,亦或是他们本就是兵马俑的原型,大秦的战士们披甲执锐,飘扬的旗帜穿过千年的时光,再一次在他们老秦人的帝王手中高举——“岂曰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