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剩下仗助、乔鲁诺、承太郎还有我,四个人在房间里思索该怎么追回那只猫猫。
花京院这回趴在仗助头顶呼呼大睡,蓬松有弹性的牛排头就像是悬狸的天然床铺。面对人类的嘲讽他重拳出击,面对悬狸的青睐他唯唯诺诺,仗助单手扶着花京狐怕他掉下来,另一只手翻找着被清洁工停放在工具间里的小推车,企图找出点线索。
“你还记得那家伙的长相吗?”承太郎问我。
我当时没太注意,现在回忆起来也有些艰难:“就是……比较普通的样貌吧,也说不出哪里非常与众不同。也就是身上的烟味有点大。”
“烟味?”乔鲁诺神色微微一变,“说起来,刚上船的时候,给我们拿行李的那个人也……”
哇,看来这个毛里奇奥是用一个人包围了我们全体咯?
“有没有可能通过那只猫咪进行追踪?”仗助把睡得哼唧哼唧的花京院从头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就是,类似于宠物芯片那种东西?”
承太郎摇头:“没有。我们只来得及给它打了防疫针。”
我:“……怎么还打了防疫针?!那花京院打针了吗?”
承太郎一身正气:“当然打了,狐狸身上携带的病毒和寄生虫也很多,我还额外给他打了驱虫药。”
我和仗助扭头看向露出一起一伏小肚皮的悬狸崽儿
你现在好干净啊,卡q因!!!
乔鲁诺揪了一下悬狸额头上随着恤噜而一起一伏的一撮很花京院的卷曲绒毛,然后又像刚才自己什么都没做一样收回手:“那只猫没有什么标志,只能根据品种进行寻找了。”
“海豹双色布偶猫,是吗?”我回忆起刚才承太郎说的品种,“大概多大,巴掌这么大?”
承太郎比划了一下:“没错,看起来就是刚断奶的样子,非常非常小。”
“这么小!”仗助挠挠头,“那它在毛、毛里求斯手上会不会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