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迹假装扣了扣耳朵,弹飞了不存在的耳屎,“你怎么证明这里是你的位置?”
“我有票!”印度小伙说着便开始在身上翻找,结果半天都没找到。
“是这个吗?这可是我的票,”齐迹两只手指夹着一张火车票伸了出来,“看看啊,阿迪尔,是啊,我就是阿迪尔,这就是阿迪尔的座位,你们没有觉得我的口音很像印度人吗?尽管我是个该死的加拿大人。”
“先生,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两位,怎么了?”这时候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身段姣好的女乘务员走了过来,用韩版英语问道,
齐迹一眼就认出她了,可怜的女人,这列高速列车上第一个被袭击的可怜虫。
“没事,就是这位黑漆漆先生想要占据阿迪尔先生的座位,”齐迹说到‘阿迪尔’的时候指了指自己,“不过现在我打算慷慨的把位置让给他。”
说着齐迹站起了身,将票轻轻交到了印度小伙阿迪尔的手中,潇洒地朝着厕所方向走去,他要见的目标人物出现了,自己的动作也要开始了。
“奇怪的人。”齐迹的操作让阿迪尔完全摸不清头脑。
女乘务员看没事了也松了口气,如果出事了自己还得费一番口舌……最主要两个听口音都是歪果仁,自己的英语水平不足以让自己和他们无缝交谈。
厕所中,齐迹翻起袖子看向手腕的‘hellokitty’手表,这时候女乘务员从厕所外走过,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袭击要开始了,定个表,十二个小时的时候提醒自己一下。
他拉开了厕所门,慢悠悠的跟上了女乘务员,走到新一节车厢的齐迹再次成为了焦点,
他看到一个长相不男不女的小孩露出半个脑袋眼巴巴的盯着自己,齐迹冲她比了个爱心,把那个小孩儿给逗笑了,
这一幕被那个孩子的父亲看到了,那是一个背头,穿着黑西装的英俊男人,一副事业有成的样子,
他抱住了自己的孩子,警惕的盯着齐迹一路离开。
大概三分钟后,穿过了五节车厢的齐迹终于看到了在车厢交接处,女乘务员蹲下了身子,
在她的面前,一个皮肤惨白的女人躺倒在地,不知生死。
“嘿,妹子,你退后,她现在可不是人了。“齐迹来到了女乘务员的身后,女乘务员回过头去看向齐迹,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她记得,就是前面和那个印度人争吵的美国人。
“你懂救护知识吗先生?”
“不,我不懂救护知识,我只是个话多的雇佣兵,但是我知道她现在要吃了你。”齐迹说着指向了那个倒地的女人,
此时的她正在以怪异的姿势慢慢的站起身子,一滴滴的鲜血,正在从她的嘴角流淌而出,她苍白的脸上,此时是一条条泛黑的血管正在逐渐暴突出皮肤。
女乘务员猛地回过头去,看到女孩子那张脸时吓得惊呼了一声,下一秒女孩子便张开了腥臭的血盆大口咬向女乘务员!
“砰!”
一声刺耳的枪响,子弹掠过了女乘务员的头顶,将丧尸女孩儿的脑袋击碎。
“啊啊啊啊啊!”
女乘务员的惊叫声响彻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