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直问你有没有感觉吗?”克林顿神情别扭地争辩道。
“混蛋,你有病你直接说呀!”提利昂叫道。
“我”克林顿哑然。
“爵士,你何时感染灰鳞病的?”丹妮问。
克林顿瞥了眼激愤异常的提利昂,叹息道:“大概四个多月前,在伤心领。提利昂被石人拉下河,我跟着跳下去救他,在与石人争斗的过程中,被它一把捏在手上。”
提利昂脸上的愤怒表情凝固。
“你为何不早说?”他嗄声问道。
克林顿苦笑摇头:“说了又能如何?灰鳞无法治愈,是绝症!诅咒已经进入我的血液,流淌在我全身。
砍断右手也只有极小概率治好病,但右手是我的惯用手。
我还要帮伊耿王子打下铁王座。
那时,我不知道女王终结长夜为王的誓言,不知道她已经去过维斯特洛。
我以为,女王会立即王子成亲,然后骑龙去潘托斯,联合黄金团与伊利里欧准备的船队,先夺回铁王座。
那样,伊耿王子成了七国国王,即便女王陛下在奴隶湾的事业失败,也能回家”
“只要两年内帮坦格利安复国,让我从鸣钟之役的失败中救赎自己,我会回的鹫巢堡,在与雷加王子初遇的红木林终老。”
全场静默,众人心情复杂,看向克林顿的目光再也没了责备与怨恨。
丹妮心中叹息,这是一位真骑士,就和巴利斯坦、白牛、拂晓神剑他们一样的“老版”骑士。
疯王那么疯狂,为何他的治下却出现如此之多品德高尚的荣誉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