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孩儿，你当天使信标是个什么？”彦一脸鄙视地看着卫子佟说：“要是随随便便一个文明就能击毁天使信标，那天使早就不存在了！”

“哦，也对！”卫子佟点点头，表示虚心受教。

“况且……”彦继续补充：“以饕餮的技术水平，根本就探测不到天使信标的存在，除非有人刻意暴露！”

“莫甘娜！”卫子佟皱着眉头沉声说。

彦的表情一下就严肃了起来，转头盯着卫子佟问：“你说什么？”

卧槽，卫子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他之前看那些天使们在地球上空飞来飞去，监测这里监测那里的，还以为她们发现了莫甘娜的存在，但看彦刚刚的反应，她们明显是没发现莫甘娜的踪迹！

想想也是，莫甘娜的踪迹岂是这些普通的天使能发现得了的？哪怕是彦也不行！毕竟对方可是王级，看来超神学院这一边对此事的保密做得很好啊，居然瞒过了天使？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嘴快说出来了，失策，真特么的是大大的失策！

深吸了一口气，卫子佟说：“如果是恶魔，能不能摧毁天使信标？”

“不对！”彦的眼神有些冷，沉声说：“你说了莫甘娜，如果你只是说恶魔，我可以不追究，甚至你对我们天使姐妹了如指掌我也可以不追究，但是你说到了莫甘娜！”

“告诉我，她在哪儿？”彦冷冷地逼视着卫子佟，问：“是不是在地球？”

看起来这个秘密是守不住了，卫子佟只能点了点头，说：“是！我们还和她交过一次手！”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彦的神情有些焦躁，大声斥责：“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危险？她可是恶魔之王！”

卫子佟仰头叹息了一声，问：“你是不是要立刻把这个消息汇报给神圣凯莎？”

“那是自然！”彦沉着脸说，随后她反问：“难道你有意见？你们超神学院是不是和恶魔达成了什么协议？”

“并没有！”卫子佟坚决地摇头说：“我们与恶魔势不两立，至少我，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