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那天说出的话,父王也是听进去了的。
因为有华在场的缘故,今日的商议就暂停了,父王拉着华出去了,至于父王会如何发落华,“自己”就不得而知了,也不想去知道。
哪怕是晚上父王再来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追问华的处置结果。
直到鹤熙在第二天来看望“自己”时,主动说出了外面的情况:“哈哈,阿瞳你知道吗?华也被王上禁足啦,哈哈,看着好惨哦,他在王庭上的羽翼几乎全部被剪除,就连他在军中的两位大将苏玛丽和阿达·赫隆也被丢到边疆去打那些不听话的文明了,那个鲲鹏更惨,虽然没有离开华,但他被王上直接下令阉了那啥,留在华禁足的宫殿里,那啥被割了,是不是就不能……”
说着鹤熙一只手握圈,用另一只手的无名指在圈圈里面进进出出的,让身为旁观者的卫子佟都看得是头皮发麻,鹤熙年轻时这么污的吗?
这虽然是在开玩笑,但又何尝不是鹤熙的一种暗示?
但当时的“自己”似乎没有领会到这层意思,而是有些无奈地说:“你好歹也是堂堂鹤氏的大小姐,不要这么污好不好!”
鹤熙听到这话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噘着嘴开始不理会“自己”了。
“自己”好说歹说才把对方劝回来,但这个时候,“自己”的父王又来了。
他看了一眼鹤熙,又看了一眼“自己”,眼神中明显有些意味深长。
鹤熙则是红着脸行了一个礼,仓皇地抛开了。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父王似笑非笑地说。
“自己”则是微微低下头,说:“抱歉,父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毕竟华也是我的王兄不是,这件事与小熙无关……”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父王直接打断了自己的话,“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的事?”
“自己”知道父王不是不知道“自己”与鹤熙是什么时候发展在一起的,而是问一个态度,只能说:“她的事,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布局的,父王您就放心吧。”
“一点儿也不留恋?”父王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