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信倒是无所谓,他知道悟净本来就是取经的同伴,现在加入也没什么。
不定以后就不用他出手了,他就可以更加的摸鱼了。
唐僧没有理会八戒和悟空的话,看着悟净问道:
“你果真肯诚心皈依吾教吗?”
悟净不断地磕着响头道:“弟子也曾蒙观音教化,
指河为姓,与我起了法名,唤做沙悟净,
现在又岂有不从师父之理!”
听到悟净的话,三藏转头看向悟空和八戒。
悟空扭头冷哼一声,不过却再没有什么。
而八戒则是道:“既然是菩萨的意思,那俺老猪没什么意见。”
唐僧看向余信,余信连忙摆手表示他更无所谓。
“悟空,取戒刀来,与他落了发。”
唐僧点头,随后向悟空喊道。
悟空起身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也无可奈何,依言用戒刀给悟净他剃了光头。
剃了光头的悟净,身体上光华闪过,脖颈上的人头项链化作了黑色的佛珠。
之后又去拜了唐僧,唐僧介绍了悟空、八戒和余信。
悟净一口一个哥哥,让悟空和八戒的态度软化。
余信则是笑了笑,唐僧见悟净真象个和尚家风,故又叫他做沙和桑
随后唐僧上马,几人便又踏上了行程。
毕竟除了余信知道他们要经过八十一难,唐僧他们都不知几时才能到达灵山。
……
这便又走过了青山绿水,看不尽那野草闲花。
叹这真是个也光阴迅速,又到了九秋时节。
枫叶满山红,黄花在晚风中摇曳。
秋蝉已经懒得鸣叫,而蟋蟀可能是思考着发愁的事,所以才会唉声叹气。
空上,数行大雁,排好队形正在向着远方飞去。
一路行走,不知不觉色已经晚了。
“如今色又晚,我们却往那里安歇啊?”
八戒抬头看着空喃喃自语,可是装作不经意撇着余信的眼睛,暴露了他的想法。
余信翻了白眼,装作没有看到,自从有一次因为大雪的原因,余信具现出了一座洞府后八戒就想每晚就住在其郑
“八戒,出家人餐风宿水,卧月眠霜,随处是家。
现在又问在那里安歇,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