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边刚走,下一个就到了。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元始,如今正领着自家弟子广成子而来,随后元始也掏出了一个乌黑色的令牌,交给了广成子。
广成子对此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仿佛是接受了什么重大的任务,前来地府为三教布局。
后土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令牌,一时间有点想起了当年温溪前辈手里的那一大堆,如今算来,真就是一个都没浪费。
就当打算撤了的时候,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人族的男人,步入其中,也拿着一块乌黑令牌。
帝俊看着这一幕,默默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令牌,陷入了可耻的沉默。
这玩意到底还有多少块?
再这么下去,他快有一种人手一块的感觉了。
而且是批发的。
我以为我极为重要的,没想到我却只是鱼塘里面的一条鱼。
这种落差感,莫名感觉胸口好像被一个泡沫堵住了,上不上、下不下的。
想说什么,却又没什么能够说的,毕竟对于他的事情,温溪前辈仁至义尽了。
但是说是什么都不想说吧,还觉得有些憋闷似的,特别想说点什么,而且是长篇大论的那种。
帝俊这边嘴半张不张的样子,可是把甪端给急坏了。
“陛下!你怎么了?!”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