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姐说得对,打不过就跑,这不比他在那儿死磕强?到时候又搞一身伤,再买药,又是一笔负债……

“对了,映红姐!”莫一色从二人身上跨过,钻回墙上的洞中。

“师兄,怎么办?”覃媵没想到擒人不成反被捉,而且是被一个炼气一阶的人打败了。

他郁闷又后悔,左手突然攀上一物,他转头一看,玉衍正抓着他的手。

距离如此之近,覃媵脸红了,“你”字刚出口,就见玉衍抓着他的储物戒指往外拔。

覃媵一个激灵,捂住戴着指环的手,“干什么!你干什么!”

反应还挺大,毕竟活铁铐只铐了他人一手一脚,效果难免打折扣。

玉衍又没有多的束缚工具了,她板起脸:“赔钱。”

覃媵:“?”

“不要啊,不要啊!”

映红被莫一色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抗着,一进屋就听到覃媵在鬼吼鬼叫。

映红早已被勒得喘不过气,“姐妹!救救我!”

覃媵一听映红的声音,立刻坐起来:“慢着,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他寻思金蚕索解法复杂,不能胡来,否则一个失误,就会把绑着的人勒死。

不如以此为交换,换自己和师兄一命。

覃媵心里打着算盘时,玉衍已经把金蚕索收进储物空间,映红得了自由,从莫一色肩上跳了下来。

覃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