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对准了自家教的几个魔修。
被他这么一看,几名魔修下意识地打了个抖,有人后退道:“教主,我……”
没有人看清飞白是怎么动手的,那名魔修瞬间被飞白掐住了脖子,然后吃了下去。
飞白舒服地半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快了快了……”
……
温言临推开房门,地上或跪或趴的六七个弟子们颤抖了一下。
“道、道友!”见进来的不是魔修,弟子们如获大赦,崩开了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温言临环视屋内摆设,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石床而已。
魔修的气息是忽然消失的。
他问屋里的弟子们:“刚刚在这里的魔修呢?”
“啊?魔修?”站着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后怕道:“对了!是王蛇教教主!他们教主还活着!”
王蛇教教主?
温言临微愣,“那他人呢?”
“人……”对面几个弟子懵了两秒,一个穿着圣木青山宗法袍的白肤少年走出来,“他跑了。”
温言临:“跑了?”
几个弟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跟着说:“对对对,他跑了!他把自己的护法和手下吃掉后就逃走了!”
一名弟子站出来指着石床:“我记得他跳到这张石床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