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人一蛇，完全是芥子比之须弥的不符身形，却是彼此对视着。

琉璃的眉毛慢慢蹙起，因为她看到这只蛇仙人的眼睛越来越奇怪……

正想言语，少女看到那只大烟斗动了动，顿时将樱唇闭上。

不过她没想到，对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咦，你刚才是在说话么？”

说话……

琉璃顿时觉得脑后有些黑线，此时她似乎明白为什么这大蛤蟆仙人、蛞蝓仙人以及眼前的白蛇仙人能够带领着这三个地方成为三大圣地了……

每一个都有一些毛病么？

琉璃转头望向那条青色巨蛇，而无视了其他大蛇眼中的警告目光，露出疑惑之色。

而这只青色巨蛇露出了一丝人性化的无可奈何神色，微微点了点头。

果然……

那只蛤蟆是健忘，而这蛇仙人，似乎是耳朵不太灵光啊……

少女暗暗腹诽，只好大声地再次重复一遍。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只蛇仙人似乎才终于听得明白起来。

“一切？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知道过去的所有，”烟斗上燃起淡淡白烟，蛇仙人那沧桑的声音低沉地响起，“任何生物，都无法追溯到最初的起点，也无法坚持到最后的终点。”

“不可能？”琉璃余光注意到这只白蛇与其他同类不同的地方，道：“由蛇到龙的迈进，您不也是在追求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