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军警先生。
他仍旧披着黑色斗篷,手中长刀出鞘,黑发在军帽下横七竖八支棱着。
开刃的冷兵器压在颈侧,寒意透入肌理。
“欢?”
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画家而已,真不至于!
军警……末广先生第一句话问得不是我:“找到了吗?”
回答的自然也不是我。
“东西找到,人跑了,这位幸运的大姐姐没有因为好奇而打开箱子。”
我就喜欢这种嘴甜眼睛亮的小朋友,要是柯南喊我阿姨的话说不定我会当场哭出来。
末广先生的视线总算转移到我身上,迟疑片刻后他大概想起来些什么:“原来是您,女士。请不要独自在黑夜中行走。”
我看看收起武器的军警,又看看尚且挂在地平线上挣扎的夕阳,沉默是金。
您……对夜晚的定义似乎有些宽泛?
“这样和普通市民说话小心被投诉哦,末广先生。”最后出现的青年脚步悄无声息,如果不是他主动说话,我甚至察觉不到身边何时多了个人,“那么,麻烦这位唯一的幸存者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吧?也是对您的保护。”
他敬语用得非常好,可惜话里话外的意思与恭谨的语气一点关系也没有。
“额……抱歉。”我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妙:“请问发生了什么?”
“一点小麻烦而已。”
“报复社会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