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啦!”
每一个交叉口都会遇到类似的问题,走到后面镜花都麻木了, 板着一张小脸甚至能够抢答:“红叶大人的命令。”
大约走到机房位置我刷了下一开始摸到的员工卡, 密码……
“镜花,太宰让你带了什么东西给我吗?”
隐约记得似乎被她藏在腰带里,小姑娘迅速翻出耳夹式监控:“给。”
“多谢。”
把这玩意儿夹在耳朵上点开电源, 滋滋啦啦的调试杂音后传来太宰轻佻的“么西么西~”
“机房密码,谢谢。”
没空和他闲聊,我按照他读出来的数字输入,完全忽略掉“不愧是吹雪酱,已经摸到核心了呢”的声音。
金属门无声开启,我带着镜花躲进房屋死角:“有需要我带回去的手信吗?没有就切电源了。”
短路这种事,就像做错题一样容易。
“随便拿点什么啦,说不定等下能派上用场?”听他不怀好意的笑声就明白最好什么也别碰,我让镜花向后退了退,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顺手牵羊得来的两瓶生理盐水。
纯水绝缘,溶液导电,这是常识。
现在时间是夜里十点,也该到社畜们下班的时候了。
玻璃瓶砸碎在电机上,液体泼溅炸出蓝色火花,天然材质的西装外套是绝佳可燃物,扔上去很快冒出浓烟与火苗。
头顶的点灯闪烁数息,然后熄灭,只有不时迸发火花的电弧勉强照亮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