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我抬头看着他满脸迷茫:“我?借调?常驻联络员?”
政府偶尔会雇佣些编外人员参与行动,这一点大家心照不宣,但是一个纯文职……没必要吧!
“太宰和与谢野不能去, 国木田忙不过来, 谷崎做不了,乱步和镜花……”福泽社长看上去有点想要砍人的样子,他一一数过每位同事,没听完我就知道这里前情内容颇为丰富。
“好的,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我没有意见, 服从您的安排。”
我笑起来:“谢谢您, 社长。”
谢谢您的保护。
他叹了口气:“倒也不用如此懂事, 如果坂口先生对你有任何非分逾距之举……情急之下动手亦无可厚非。一个内务省的小官员, 多少得卖我几分面子。”
假如时光退上十年我想我大概会被社长苏到昏过去。
“是,知道了。”
打开的电脑重新关闭,今天应该不会有人再塞给我加急文件了,同事们(尤其是国木田先生)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即将被太宰治骗去一起殉情的无知少女。
新证件飞速出现在桌面上,生怕我会后悔跑掉似的彻底颠覆所有人对行政机构办事效率的印象……
行吧行吧,看来这波是种田山头火先生发现后院着火, 伙同眼镜子暗箱操作,企图从我这里反向渗透。可惜我绝对不会去对松山女士做出干涉行为,就好比我自己不想听到那些“劝解”一样。
无非是换个地方继续工作,异能特务科还得给我再发一份工资。就当打个兼职工嘛,名正言顺领两份薪水没什么不好,我现在也是有“女儿”的人呢。
下班后先送镜花回宿舍,留了些国中一年级相应的作业给她,我再次出门——与费奥多尔约定会去看望他。
半路上买了束向日葵包裹在报纸里,当我抱着花束走进病房,费奥多尔不由瞪大漂亮的眼睛:“您真是位再仁慈善良又温柔不过的女士,就像散播玛纳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