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咦?吓呆了吗?”
五只张开的手在眼前晃来晃去,我收回心神扫过眼前的小丑先生看向传出响动的书房——陀思妥耶夫斯基在里面捣鼓他的电脑和旅行箱,看来是打算搭窝住在那里了。
“还真是吓了一跳!”我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走到收纳室去翻找被褥,找到后又开了卧室……我走时什么样这里还什么样:“费佳,寝具已经放在卧室里了,你可以自己打扫不?我上班快要迟到了。”
“好的,放心。”温润和缓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黑发青年从书架上抽了本《哲学历史》探出来扬了扬:“书可以借我看吗?”
“可以,随便翻,那些是我前夫上大学时留下的专业书,想来现在也没什么用。”
毫不犹豫继续吊着眼镜子做鱼饵,俄罗斯人心满意足缩回去继续折腾电脑。
“那我就先走了,晚上过来看你,早点休息。”
我从矮桌抽屉里翻出钥匙开门走出去,顺路还把停在楼下的可怜小车车锁好。
“她走了,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过了十分钟果戈理从空间中跳出来,电脑安装完毕正在调试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头也不回道:“房间内有监控设备?”
“遗憾,没有。但是外面有个废弃了的暗哨。”他嘴巴里发出“啧啧啧”的惋惜声:“看来坂口安吾还真是个不回家的男人,可惜了那么漂亮的老婆。”
“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另一个人输入了一串指令,原本正常的电脑桌面上缓缓渗透出个疯狂大笑的老鼠头像,一条条情报有条不紊的罗列着。
“你去接收‘书页’,做成被高利贷逼迫自杀的现场,不用再教?”陀思妥耶夫斯基又试了试手机,把它扔在键盘旁边开始逐项排查翻找书架上的哲学书籍:“这里或许藏有异能特务科用来传递暗号的密码书,人总会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最安心的地方。”
果戈理抬头看看直通天花板的书架,摇摇头:“那你就自己慢慢翻吧,我去办事。”
话音未落人影消失,只有斗篷擦过空气的声音还留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