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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抬手恶狠狠揉捏额头,我觉得我这辈子也不会对催眠这种玩意儿产生任何好感。

高烧已经退去,脑子里却多了股原本并不属于我的意识——我的俄罗斯朋友,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了我的一位远亲不远万里急匆匆往地球另一端赶……反正不管我信不信,这家伙直接动用催眠简单粗暴强迫我接受了这个设定。

如果不是昨晚兆麻先生买一赠一加强了留在意识中的屏障,此刻我一定会反驳太宰所谓“卷饭团跑路”的结论。估计陀思妥耶夫斯基懒得在这个地方再写个新剧本出来,强行使用“属于剧本书写者的金手指”硬把这个“亲戚”摁在我头上。

就算心里再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所谓的名叫“西格玛”的亲戚,意识上也不得不屈服于催眠术的影响,每每向外表述时不经意间就会不断强化所谓的“亲缘”,我甚至没办法对人说出任何否认这段关系的话。

即便面对着太宰治。

说来也是奇怪,这究竟是种什么催眠术?连神明留在意识深处的警告也难以抗衡,就好像我原本便该有这么一门没见过面的远亲。

如果没有一开始的警惕与防备,我想我大概会死心塌地相信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出的每一句话,包括他离去前留下的那一句。

总之这一年春天的尾巴上,我来自俄罗斯的“至交好友”为了我“搭乘民航”离开横滨,同行的还有他的另一位好友果戈理。

我讨厌催眠术。

再说一遍,我讨厌催眠术!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看点

陀总翻车

喜闻乐见

本打算色1诱

结果被色1诱

差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