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不尽,明白了。”
我挂断电话拉开大门,外面站着西装背心推餐车的酒店侍应:“您好,这是您点的餐。”
“我没有点餐啊?”我理顺有些乱的碎发,对方殷勤恳切鞠躬道:“是的,一位先生想和您交个朋友。”
我眨眨眼,就像个毫无防备的游客那样把门缝又开大了些:“抱歉,我不太清楚……”
蒙在餐车上的白布被人掀开,车底蹿出电梯上曾见过的女士。我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挥就被人捂紧口鼻拖出房间。
“不把她打昏吗?”
“那个混蛋说清醒会挣扎喊叫的更好玩。”
“监控怎么处理?”
“事后弄坏不就行了,酒店备份回头你去要。”
“我去就我去,你把人送上床。”
毫无疑问,和刚才那只超大旅行箱一个去处。
抓住我的女士低声骂了句“恶心”,手脚麻利的捅开电梯按键。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甚至连监控都不放在眼里,我对即将面临的境况有了个大致了解。
很快电梯到达顶楼,我那点反抗的力道被人完全无视,黑衣女士开门顺手抽了条丝带将我背在身后的手捆紧,又敲敲套房内室大门,就着里面惨烈的哭声冷淡道:“少爷,人送来了。”
敞着睡袍一脸春色的男人拉开门:“啊!就是这个,我一直都想要的,从监控里看到她进门就开始期待。不错,你可以走了。”
我被人推进弥散着浓烈气味的卧室,身后木门迅速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