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先把客厅清出来,用不到的分送一些再捐赠一些,和那些书籍一起。”
大概得用到下辈子我或许才能将这么多日用品和食物统统消耗掉,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于是第二天大家都听说我有个土豪般的远房亲戚,给人寄邮件论打算的那种。
乱步先生大笑一场后头一次戴上眼镜盯着我从头到尾看了半个多小时,明显超越一般推理时间的时常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尽量屏住呼吸。最后他摘下眼镜撇撇嘴:“但愿将来不要是个敌人。”
受限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留下的催眠影响我无法开口否认这段亲戚关系,唯有另寻他法:“温和执着的。”
“经济条件优渥。”名侦探立刻接上。
我点头垂下眼睛:“管理者,有一定权力。”
“经常接触权贵富豪。”他从包裹中翻出一盒限定版巧克力打开吃了一颗,又去看旁边滚落的异国玩偶:“世界各地。”
回忆起那空白的地址栏,我又想到什么:“孤悬海外。”
“公海上?不,天空。”躺在沙发上思考人生的太宰治加入这场猜猜乐,他翻了个身,风衣带子垂在地上:“赌场。”
“那确实是你更熟悉的领域。”乱步先生已经换了四五种全是外文的零食尝试,喜欢的放进抽屉,不喜欢的堆起来看上去打算分给别人。
“吹雪酱,能想法子弄到入场方法吗?”沙发上的人发出懒洋洋的声音,我想了一会儿:“你想要哪一种?”
“观光客的身份。”他“嘿咻”一声翻坐起来:“我还从没为了玩乐进过赌场呢,要不要带阿敦去见见世面?”
如果为了观光的话……我握拳砸在手心里:“得给阿敦准备一套合适的西服。”
“啊?”不知为何话题会转到自己头上的少年满脸写满迷茫:“西服?”
“是啊,虽然是声色犬马之地,赌场也算公共社交场合,你这样一身恐怕会被保安扔出来。”边翻通讯录边回答他的疑问,我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