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迄今为止竟然没有一个人成功。”他松开手,将披在身上的大衣甩来甩去,两只袖子更是左摇右晃:“如果有谁能做到,我真愿意把所有的遗产都赠送给那位勇士!”
“然后这个倒霉鬼就要面临无休无止的报复、追杀、以及麻烦?”对他的记仇能力太过了解的女孩边收拾医疗工具边翻了个白眼:“你也一样,要是被我发现你敢在伤口痊愈前跑出去寻死,无论上吊还是入水,或者其他新花样,你就做好准备面对加班地狱。”
“哇哇哇哇哇!太可怕了!”他理顺她鬓角滑落的发丝,冲躺在病床上旁观了这么久也没出声的坂口安吾露出满满恶意:“吹雪姐姐……”
黑发少年刻意压低的声音擦过耳侧,也不知道是哪里抽风,他就着高度便利咬了一口她素白的耳垂,赶在挨揍前大笑着夺门而出:“我回去啦,别忘了你答应过一个星期的报告!”
矢田吹雪:“……”
走廊外传来少年们精神十足的吵嚷,捂着耳朵无奈叹气的女孩扔下手里已经握紧的手术刀。
又发什么神经?
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坂口安吾:“!”
直觉哪里有什么不对,但他一点也不想去细想这丝异样,只能在两个afia少年离开后气息微弱的发出声音:“吹雪?”
“啊!在?”她立刻转过身体,带着温和的微笑来到他身边:“很疼?做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止疼药容易产生依赖,倒也不是说绝对就不能使用,不过可以忍耐的话能不用尽量不用。她从病床下翻出一张小桌架好,又熟门熟路摆出套国际象棋在青年面前:“还是森叔叔放在这儿的,下棋吗?”
明明只是个文职,不知道为什么伤势却最重,坂口安吾抬起唯一一条完好的胳膊摸了黑色的骑士在手里:“要是没有其他急事……你先走子。”
“下几盘棋的时间还是有的。”真正忙起来要等到日落之后。
少女安静笑着将倒伏的棋子一一捡拾起来放在初始位置上:“三局两胜,输掉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件事。”
“好。”被她笑得晕晕乎乎的,坂口安吾根本不知道自己都答应了些什么,十分钟后发现自己的国王被逼入绝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