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先生成为侦探之前做的什么工作?”放弃和太宰治进行有效沟通的尝试,不想喝个酒还这么累的坂口安吾选择换个聊天对象。隔了一个位置的织田作之助点点头:“嗯,之前我是个ort afia,坂口先生呢?”
坂口安吾:“……”
好家伙,原来这一张桌子上坐了三个黑手党。
“我现在和太宰君任职于同一机构。”过了几秒钟他推起眼镜:“不过之前在其他会社兼职了几年。”
趴在桌子上的太宰治笑了一声,没说话。
安吾,没想到还真有我们立场不再对立的一天。
黑发少年举起酒杯向两个成年人示意,织田作之助侧头问了一句:“为了什么举杯?”
“哈!为了野犬。”
为了曾在黑夜中,满身泥泞、强忍伤痛、孤独前行的我们。
一样的酒杯,一样的威士忌,一样的冰球,撞在一起带来一样的清脆声音:“为了野犬。”
“啊……为了纪念这么有价值的一天,下次还来这里聚会怎么样?我试着做了一种硬豆腐,虽说硬得能用来自杀,但是味道很棒!”
重新趴下笑得如同得到礼物的孩子,太宰治含含糊糊提出邀请,一点也不担心突然提出这种建议会被拒绝。坂口安吾肯定会答应,这家伙把矢田吹雪交代的任务当做什么似的认真,织田作也不会摇头——别问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果然,另外两个人最终都表示同意。坂口安吾吐槽了一大堆关于用豆腐自杀的愚蠢念头,织田作之助安静坐在一旁举杯啜饮。
黑发少年心满意足迷起眼睛,老实了大约二十秒,很快又像个多动症儿童似的捣鼓起送单的铃铛。
“叮铃”、“叮铃”摁了一会儿,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的织田作之助提起新话题打断他的吵闹:“吹雪嘱托的这个孤儿院,具体什么情况?”
“嘛……之前的院长是个蹩脚杀手,混不下去转行了。”他放过铃铛同时也放过酒吧老板脆弱的神经:“可惜他经营孤儿院的方法和他的枪法一样,实在太糟糕,眼看就快要办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