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普达收好令牌,立刻转身离开房间,准备出发去城主府。
西斯尔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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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怜将蛇毒倒入瓶中,盖上盖子微微晃了晃,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花涟漪恰好进门,瞧见那笑容,倚在门框上,道:“何必呢?看人不爽杀了便是!”
“杀了?”书怜将小瓶放进一个箱子内,头也不抬道,“杀了就太便宜他们了。”
“行吧,你开心就好。”顿了顿,花涟漪转而道,“对了,你说你之前给谁看病来着?”
“凤瑶,户部尚书凤齐的幺女。”
花涟漪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仔细想了想,一个念头突然出现:“等等,一个普通的官宦家是怎么联系到你,还让你亲自出关的?”
书怜回头看向花涟漪,一脸神秘:“你可知是谁出的面?”
“......”花涟漪定定地看着书怜,也不说话。
书怜回答:“是楼兰王。”
“楼兰王?”花涟漪惊讶地挑起了眉毛,转而想起一些信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凤齐的夫人白氏有个亲妹妹,当年被封为郡主后便嫁去了楼兰,难道是她?”
“是啊......”
“难怪能请得起你......没想到对方还挺受宠的。”花涟漪好笑地摇了摇头。
书怜盯着盒子神色莫名,突然出声:“凌兰是不是还在地牢里?”
“怎么?想先做个试验?”又不是没有这方面经验,花涟漪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何况那些“药人”大都还是他提供的。
书怜没有回答,拿起盒子准备出门,但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
“好好玩,别玩死就行。”毕竟虞桑迟那边还需要这个女人,可不能被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