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好像没有发现她的态度一般,神色满是佩服,语气喟然叹道:“师叔除了在某些方面有些执拗偏激外,其它时候都意外的温柔呢。”
说着,她还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
铃兰:“……”
容娴眨了眨眼,眼神平静清透,铃兰的所思所想对她完全没有影响。
棋子蹦跶的再欢,依旧还在棋盘上,执掌在棋手的手里。
“那你清楚上次清波城主为何会抓久留师弟?”铃兰从容娴的节奏中缓过神后,不依不饶问道。
若清波城主真像容娴说的这么好,久留被抓又是怎么一回事?
而容娴与清波是一伙的,那这毫不掩饰的姿态是想要表明什么吗?
脑洞大开阴谋论的铃兰觉得细思恐极。
听到她的疑问,容娴摸着医书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看向她,纯良的神色染上了几分黯然。
铃兰被这表情看得顿时一僵,干巴巴道:“怎、怎么?我又没问错。”
这气势一下子就弱了,好吗?
容娴愣了,沉默片刻道:“铃兰师姐是在怀疑自己的问话是否有问题吗?”
随即,她沉吟起来,言不由衷的夸赞道:“铃兰师姐真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啊。”
铃兰一哽,气得想要将手边的书柜一巴掌拍碎。
容娴怎么就这么气人,这种说一句噎一句的性格在外面给人看病,真没将病人给气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