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颇有些年代感的木质房门被打开。一名穿着既视感十足的灰色棉大衣,脚上还有绑腿,头发相当短,脑袋上还有戒疤的男子走了过来。
“呦,醒了?来把这药喝了!”
他手里端着一个陶碗,以一点都不温柔的手段扶起苏越的脖子,将药慢慢往他嘴里倒去。
真苦!
喝着这药,苦的苏越的舌头都麻了,整张脸都皱成一片。
好在那短发男青年又倒了碗水让苏越喝了,稍微压了压苦味。
“喂我说,你哎?”
放下碗的短发青年正要说些什么,却看见苏越喝了药之后又沉沉睡去,不禁无语的摸了摸脑袋。
等苏越再次醒来,天色已晚。房间外传来清亮的虫鸣。
他是被打呼声吵醒的。
感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的苏越转头看去,那是今天中午看见的男青年。
他就这么把两条漆都破了的凳子一摆,身上一张薄毯一批,直接躺在两条凳子中间睡着了。
苏越明白,自己睡的可能就是人家的床。
他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少天,只感觉起来后饿得发慌。
苏越看了看周围,一点吃的都没有,只有一碗水,便打算起来喝了。
没想到他这边一撑手,掀开身上厚厚的被子打算起来,木质的床板就开始嘎吱作响。而短发男青年听见声响,一对明亮的眼睛立刻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