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王四少状似不赞同,“我们不是土匪流氓,不能乱用私刑。”
“四少,您想想王家,想想太老爷的教导,非常之时,行非常事。”列车长说着就打开了包厢的门,“这些脏活不必四少亲自动手,还是让我来,四少您去休息吧。”
王四少还待再说几句,被列车长连哄带劝的赶了出去。
然后,包厢们瞬间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列车长,和牢牢捂住男人嘴巴的侍应生。
安西看得大开眼界,早上看着文质彬彬,遇事着急不够沉稳的侍应生,原来还是个练家子。
再联想到这个年代的不太平,火车上时有不好的事发生,不会所有的车上工作人员,都是有点身手的吧?
这就好玩了。
怪不得王四少敢在自家的地盘动手,这是算准了,即便出事,凭着这些人在,也能做好善后工作是吗?
只他难道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在王家家长的眼皮子底下吗?
或者说,这个王家也不简单?
这边包厢里能问出什么东西,安西并不抱希望,而是翻身去到了四号包厢的车外。
窗户是紧紧关着的,窗帘也拉起来了,什么也看不到。
安西只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他听到,王四少似乎在换衣服,一会儿之后,包厢门打开,有人出去了,往二等座的方向而去。
安西翻身上了车顶,王四少在车厢之间穿梭,他在车顶上行走。
不一会儿之后,他们来到了三等座。
这里的乘客很多,窗户是关着的,但并没有窗帘。因此,安西很轻易的看到了王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