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除开黑暗之外,刺骨的寒意深深的渗入她的皮肤、肌肉,乃至骨髓之中。
像是化作一座冰雕,不能动弹。
又好像浑身赤裸的站在冰天雪地里,一盆一盆的冷水,不断浇下。
冻得她的灵魂都要冻结。
‘好疼。’
疼痛,从她每一寸肌肤上传来。
被刺穿、被扎入。
每一个细胞、每一缕肌肉都在哀鸣。
尤其是头部。
眼球被铁针刺穿,彻底失明。
锐利的铁针还进入了她的耳道,往里深深刺去,令她失去听觉。
大脑都在颤抖,不想要再经受这样的煎熬。
她的心脏蜷缩成一团,轻轻颤动。
她的身体同样如此,缩成很小很小的一团,好像这样就能抵御那身体中无处不在的疼痛。
只是,仅仅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