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青将马车驾驭到距离窦府还有一条街巷的时候,秦科让其将马车找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秦科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座比他宅院还要庞大的府邸,不管是门前的石狮子,还是院门都比他要大很多,显然,窦家的底蕴还是很深厚的。
不然窦寇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钱供他挥霍,更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给他用来找月夜组织来刺杀他,这一切都基于他有窦家这个靠山。
秦科没有贸然进府邸,而是围着院子大致走了一圈,终于秦科停在一处稍矮的院墙停了下来,身体一纵手一抓就翻越了这院墙进入了窦府之中。
至于秦青则在外给秦科放哨,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秦青就会通知秦科,不至于被人堵个正着。
进入窦家的秦科第一时间就蹲伏了下来,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说实话,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做,有些刺激,有些激动,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何曾做过这样的事。
在秦科的打量下,他翻越的这地方似乎是窦府的后院,也不知窦家怎么想的,后院围墙弄的那么低,难道说方便偷情?
偷不偷情秦科不知,在走了一段路后,秦科的面前就上演了一副现实版野外作战,而作战的人正是秦科要找的窦寇。
只是令秦科有些疑惑不解的是,窦寇的对手居然是一个看上去就比窦寇大不少的女子,难道真给自己猜中了?这院墙之所以低矮真的是为了偷晴?
那窦寇偷的有是谁?难不成是他老爹的小妾?
这可就有乐子可看了,若是他老爹看到儿子在做什么,会不会暴跳如雷,把他给逐出家门?
只是秦科不了解窦家的分部,否则定要将窦寇的父亲给弄来,跟他一起欣赏这活色生香图。
虽然找不到窦寇的父亲,但能这么快就遇见窦寇也算是一件意外之喜,至少,他不用满院子的去找了。
很快秦科就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若是这时候给窦寇安放一颗延时手雷,会不会把窦寇给弄的不举?
想到就做,反正秦科本就是来丢手雷给窦寇教训的。
从怀中取出一颗延时手雷,秦科在那屏幕上操作了一番,看了眼窦寇,又估算了一下自己离开的时间,设定了五分钟,将其往前一丢,丢到了距离窦寇还有十几米的地方。
这个地方也是秦科选定的,一来不至于将窦寇杀死但能受伤,二来就是想让这窦寇受到惊吓不举。
丢了手雷,秦科没有丝毫迟疑就向后退去,来到围墙再次翻越了过去,招呼了一声秦青就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此时距离宵禁也没多少时间了,他得赶紧回去,别一会宵禁了,他还在外面,怕就得被城防巡逻的人给抓走了。
虽说有老爹这个牌子在身,但多多少少会有麻烦,最直接的麻烦就是窦寇出事,而他又在外,若是仔细想定会有些联想,他要将这件事撇除干净,可不想惹的窦家对他进行反扑,那可不好玩了。
就在秦科上了马车,秦青驾马离开之时,就听到一声震天巨响从秦科身后传来,同时一大团白烟升腾而起,只不过夜色已黑,看不太真切。
听到这声音,秦科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嘴角微微带笑,催促着秦青快点离开。
这里现在可是蚂蜂窝,他得赶紧离开。
此时的窦家的确如一个蚂蜂窝,下人,窦家人都如无头苍蝇般的惊慌乱跑,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
搞笑的是,很多人都衣衫不整,就在院中跑着,若是秦科在这定能大饱眼福一番。
“出了什么事?都跑什么?”不知何时一声呵斥从中院的厅堂中传出。
一名管家打扮的老者忙小跑着来到这呵斥的中年人面前躬身道:“老爷,刚刚似乎是地龙翻身了,大地都震了,所以大家都从自己的屋里跑了出来!”
“地龙翻身?长安怎么会地龙翻身?去,给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窦寇的父亲窦义!
还没等管家离开,又有一膀大腰圆的大汉小跑了过来,冲着窦义躬身道:“家主,长安城外一切正常,只有只有我们窦府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