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女子,情形与窦寇差不多,都是惊吓所至。
大夫如此说是他不了解情况,这要是被秦科所见,就会给出判断,他们是被爆炸产生的气浪给震晕了。
要不是秦科控制着距离,可就不是被气浪震晕这个效果了,而是被炸的四分五裂,尸骨无存。
听到大夫说自己的儿子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只需敷上些膏药,再多休息几日就能痊愈,窦义也松了口气。
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这儿子要是出事了,那他窦家可就断了香火。
当然,也不是真的断香火,断的只不过是他这一支主家罢了,窦家可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分支可是有很多的,若是他这里断了香火,等他百年后这家主之位可就要传给分支了。
以窦义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就是天天造人,他也会造出个儿子来,是绝不会给分支机会的。
说是一家人,可终归不是他的血脉。
在窦家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秦科已经坐着马车回到了家中。
从马车上下来,秦科伸了个懒腰,心情很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