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双很好看的手,在他的一番骚操作过后,红得像是一把胡萝卜。
齐鸣走进客厅,看了看正捶打着病腿的表姐,“我在山里找了一些中草药,回头熬水给你喝喝看。”
“我不喝。”表姐揉一揉针扎般疼的膝盖,“又难喝,喝了又不见好。”
齐鸣没有再劝,转移了话题,“中午的菜是客人自己做的?你看着她们做的?”
“全程看着的,特卫生。”表姐笃定地说,心想齐鸣要不信,她还可以再发个毒誓。
这次齐鸣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走到厨房觅食去了。
齐鸣走了,客厅里还留有他身上淡淡的气味,是一种冷冽的木香。
表姐捶打着病腿,自顾自地说,“不用管他,洁癖症晚期!”
客厅里又一次安静下来,只听到壁炉里的柴火燃烧时的霹雳吧啦的声音。
伊凡随便找了个话题,“表姐,山里这么远,来买酒的人多吗?”
“不多。”表姐摇摇头,“不多也无所谓,他又不指着这个吃饭,高兴了送人也行,不高兴就让它陈着,酒嘛,越陈越香。”
“嗯。”伊凡点点头,又没话了。
厨房里,齐鸣正在啃那只鲜嫩多汁的鸡腿,他吃得很文雅,用牙齿咬一小口鸡肉,闭上嘴巴慢慢嚼。
晓虎把自己吊在桌缘上,睁着大眼睛看他,“大口咬。”他说,“大口吃鸡肉才带劲。”
齐鸣没说话,继续斯文地吃着那烤鸡腿。
这鸡腿肉烤得挺好吃的,在山里住了这么多年,他做菜只会放盐,其它调料是干嘛用的根本不知道。
超市固定送食材进来,又清走一批过期的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