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穿越之初，头总疼，耳边还有莫名其妙的缥缈声音。

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记忆冲突造成的。

想到这里，艾拉突然疑惑抬起头问道：“如果说你们在几个月之前就改变了时间线，我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才察觉出来！而且，我又不是多玛姆那样的超维度生物！为什么会察觉到时间线的变动！”

瓦蕾娅解释道：“因为量子意识！”

“量子意识？好吧，我承认今天又学习到了一个新名词！能解释一下吗？”

“人脑的意识在正常情况下不能叠加在一起，意识状态和系统的整体量子状态有关。时间线被重置后，普通人大脑本能的只保留一种线性意识。它根本也接受不到上一时间线的量子意识。”

一说起专业知识，小萝莉双手插在胸前，一副老气横秋的拽酷表情，好像全世界的人智商都不如她。

“但是，”瓦蕾娅继续说道：“你作为自我原石的宿主，大脑物理状态和精神现象，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所以，时间线发生变动的量子意识，会重叠在你的记忆中，不会被抹去！”

“我的头疼是不是因为意识叠加造成的？”

“bgo！基本是这样！”

艾拉恍然大悟，怪不得多玛姆差点被奇异博士逼疯。

不停叠加的量子意识不但会造成记忆混乱，甚至会直接伤害到灵魂。

互相冲突的电信号在神经网络上碰撞，头不痛才怪。

所以，多玛姆屈服了。

可怜的家伙。。。

艾拉又问道：“那我为什么现在才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