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聪都没想到,这酒的劲道会这么大,醉得我们歪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直到次日被冻醒。
“冻死活该!”房东老板边往炉里添煤边训斥我们,“醉成这个样子,不死还真是有神保佑你们了,这煤只能烧半夜,这点常识都不懂,还来北极,我劝你们尽早回去,别把小命丢这里!”
骂归骂,老板还是给我们细心地加好焦炭,火炉重新旺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端来了两碗热汤,让我们喝下,说是可以恢复血液循环,又叮嘱我们用热水泡会儿脚,不要让远端足趾坏死。
幸亏这房子隔寒效果可以,让我们撑到了天亮,要是在野外露营,恐怕命早已没了。
想起来有些后怕,问了老板才得知,这酒,是用一种当地的植物根茎酿的,当地人都最多喝半瓶,我们竟然每人一瓶。
“你们到这里干啥来了?”房东问。
“探险呀”阿聪随口答道。
“不像!”房东摇摇头,“探险的人,到了这里第一个动作不是喝酒,会马上穿上厚衣服拿着相机到处跑,兴奋得跟狗似的”
房东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阿聪,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俩个,是不是也为对面那个小岛的拍卖会而来?”
心里一惊,如此惊天大事,这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没错,我们是记者,是为那次拍卖会而来”我道明真相,只是想从房东那里得到更多的相关信息。
“这段时间陆续有人过来,我在格陵兰岛上住了四十年,第一次看到这么生人,而且都是外行,很危险,这样会出事的,再过二个月,非冻死许多人不可”房东喃喃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