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我的无情浇灭了苏拉刚刚燃起的懵懂激情,她又变得沉默不语,不再叫我小桃子,语气和动作,客客气气,不再有原先隐隐的撒娇味。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我也没惹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不高兴。
我是不可能与她交往的,做朋友也不行,这一别,就是余生不见,为了他的安全,也是为了遵守我们这一行的铁规,否则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的麻烦。
照例是我做的中餐,苏拉一直躲在帐篷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叫她吃饭时,才默默地出来,扒拉了几口,就放下碗筷,说饱了。
没有酒,酒昨天都被她喝光了,中饭吃得索然无味,她又回了帐篷里,我把剩菜全部吃完,收拾好,装上车里,地上的垃圾放入袋里,在边上挖了个泥坑埋了。
走过帐篷,从半开的门里,看到苏拉侧卧在里面,似睡非睡,被子也没盖,在边上叠得整齐放着。
我回到车上小息。
看了看表,离计划出发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就把驾驶室的椅子放倒,睡一会儿。
二点半,闹钟响起,我走出车内,去叫帐篷里的苏拉。
苏拉还是保持着侧身睡姿,叫了三声,她才转过身来,我看到她眼睛红红的,还有些肿。
“你哭了?”我好奇地问。
“要你管!”苏拉撩开帐篷,从里面走出,径直直到车内,钻进去坐在后面,把车门关上。
“莫名其妙!”我不解其意,开始收拾帐篷,她也没有来帮忙,我一直想不起,是哪里得罪她了。
物品全部装上车,时间差不多了。
“我送你过去吧!”